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。

“陈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，是不是也在宴会上？”

“我记得他一向跟宋总走得近，之前还因为项目的事情跟你有些不愉快。”

周宴安赞许地看了她一眼：“聪明。八-九不离十。”

“我已经让人去查了，看看这出戏背后，究竟是谁在导演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，眸色深了几分。

“不过，我总感觉，这事儿后面，或许还有李娜娜的影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