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金萍擦干净嘴角的水，看着顾时枢再问一遍，“什么叫另一伙人的？另一伙人是哪伙人？”

“不知道这伙人到底什么来路。”顾时枢摇摇头。

“螳螂捕蝉，黄雀在后。恐怕他们在元白给老二设局的时候就盯上老二了，抓住时机先一步钻了空子。”

“老二输红眼之后根本没有理智可言，这笔高利贷谁先放给他，他就先借谁的，元白晚了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