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钰婷哭的像泪人儿似的，趴在桌子上，身子也在一抽一抽：“我之所以今天会和你说这些话，是因为我先前看到新闻，我知道，我们经历过差不多的事......我真的很想知道，季小姐，深爱了多年的人，你究竟是如何将他从心底连，根拔出的？”

连，根拔出？

季云舒端着酒杯，看着瓷杯中摇曳的红酒，低声喃喃：“你之所以现在会不甘心，无非是因为还没有攒够失望，当你对一个人彻底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和期待，想必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，到了那时候他和谁在一起，再发生什么故事，你只会觉得与你无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