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没想到，奶奶会说这样的话。

要知道，从最开始奶奶就最喜欢叶眠，最不愿意看到他们分开。

老太太闭上眼，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：“我只是病了，但不是傻了，看的出来她现在不开心。”

“阿淮，你要是还对她有一丁点感情，你就放她自由吧！”

顾淮沉默了很久，他才回答奶奶的话：“奶奶，我做不到！”

老太太红了眼眶。

她的身体最近很差，没什么精神，说话有气无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