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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走出展厅的时候,刚好和这个背影错身!”
“我不想让大家带着我画的故事回去!”
“我想让他们记住的,是一个人慢慢走过的样子!”
王思远没有再说话,只低头,在她额头落下一吻。
那不是安慰,也不是鼓励,是某种无言的敬意。
对她,对她画里的自己,对那些走过死生之后还愿意开口说“我还在”的人。
而在城市的另一侧,康养中心病房的窗帘半敞,晨光照在白色床单上,光线冷清,淡得几乎没有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