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川看得目瞪口呆：“你也太熟练了吧？！”

“专业点。”林婉儿白了他一眼，抓起他的手腕，将他的袖扣扯下一颗扔在床上，“好了，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
顾寒川刚要开口，突然感到一阵眩晕。

他扶住墙壁，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。

“怎么回事......”他声音沙哑。

林婉儿脸色骤变：“你喝什么了？”

“什么都没喝......”顾寒川努力保持清醒，“只尝了一口你说没问题的香槟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