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员不屑地哼了一声，朝我伸出手：“证件，手机号报一下。”

“燕同学真的有账号啊？”

有同学小声问云以轻，云以轻只笑了一声，解释道：“账号只要去官网注册就行，谁都能有的。”

同学们点点头，看向我的目光里多了一分鄙夷。

“那自己去官网上注销不就行了，还要麻烦店员，燕同学也真是。”

大约等了十分钟，店员回来了，手里还捧着我刚才看的大象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