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厌恶情绪浮于言表：“她都......”

想起苏晚的死讯，他还是很难过。

年轻的生命逝去，总会让人惋惜。

特别是知道，她生前是怎么被对待的。

“她都走了，他们还要这样。”

他垂下眼：“要是当初，我没有帮她就好了。”

苏晚疑惑：“帮什么？”

陆远摇头，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不应该告诉苏晚，也不需要她来承担。

“陈启泰那边我会说明，其余的人我也会警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