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看了一眼黎曼腰间堆叠的枕头，再抬眼看向她。

“你知道你诬告给程氏集团带来了多大的财产损失吗？”

她轻笑一声：“小三做久了不知道成为他公开的妻子，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他和他的公司。”

“你诬告，把我推上舆论顶峰，放纵你那些和疯狗没差别的粉丝追着我咬的时候没有想过，你将要为此承担多大的代价吗？”

苏晚的冷静分析，股票下跌导致的市值蒸发，燃烧着黎曼的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