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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年?!你那么早便知道,为何不说?!”申佰祥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我为何要说?”申向妍扬着头,抬眼直视着申佰祥,反问道,“当年我怀着砚临时,偶然发现徐文翰出去寻妓,爹爹虽指责了他一番,可私下却是同我说,我身怀有孕,无法与他行房,他作为男子,自然也有难处,横竖他也并非时时都去那些腌臜地,在府中也不曾讨要通房,是以待我诞下砚临,一切便会好起来的。那时我听从爹爹的教诲,忍了下来,可后头我却发现,我心里能安慰自己,身体却不能接受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