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妙妙随口，“对我而言，两人是一样的，只不过离王是更好的合作伙伴。”

玲儿一听，便明白自家小姐对离王和逍遥王都没任何想法。

逍遥王惨咯。

离王倒还好点儿，她瞧着离王对她家小姐是没男女之间的想法的。

“小姐真的想养面首吗？”

孙妙妙好笑地看她一眼，“你今天怎么想着问这些了？”

“奴婢就是好奇，小姐似乎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想法和念头。换做其她小姐，早就在犹豫该选逍遥王还是离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