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疑惑，伸手试了试，也抠出一些细小的块状物，手指捻几下立刻变成粉末，手指一松纷纷扬扬落下。

“不是油漆，应该是别的东西。”

摸出小刀在供桌表面不断刮擦，更多褐色的粉末被刮下，逐渐露出下面一层的漆面。

涂抹在供桌表面的不是油漆，是别的东西。

“胖子你过来。”我招呼胖子过来看。

胖子看着被刀刮开的地方，手指抚摸过后，神情不变：“有一种阴物表面涂抹一层人血，等阴干后自然附着阴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