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任何的犹豫，笑着道:“你之前不是在监狱里面待过一段时间吗？难道没有遇见过他？那个一眼就认出你身份的人啊！”

原来他说的是人类观察者，看来这两人都是神经病。

“至于我为什么要杀人？当然是环境促使我成这样的，就像你是警察，你接触道德教育是正义的，而我接触到的是我精神世界的，我不需要向你们解释任何事情，因为我就是道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