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达改变不了，所以只好加入其中了。

“你刚才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是将什么东西拍下去了吗？”

李达回头，发现张若雪站在门口，也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了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老公，我怎么觉得我看见了？”

“看见了什么？”

“看见了一团黑雾，被拍散了。”

李达表情不变，“是不是没有睡好，你还是继续回去睡觉吧，怪我昨天晚上没有分寸，害你那么辛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