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眼睛，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，紧接着脑海中涌现出一大波记忆。

天上白玉京，十二楼五城。闲云袅袅，不似人间。

她的神情几番变化，最终定格在实处。

看她这个样子，李达稍微有一些担忧。

李达给她的记忆皆是李达自己在天庭的所见所闻，但是也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，那些不能给他看的李达也只是稍作修改，而之前和小红的几次冲突，李达觉得就没有必要给她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