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。”苏扶墨回过神来，“我只是想起来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来。有句话说，未经他人苦，不劝他人善，我对你跟江为的事情只是知晓那么几件事情，尚且能够共情你对他的恨意，何况你这十几年来与他朝夕相处，必然是非常多的伤害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。而且我也赞同你的做法，对于一个一直想要伤害你的人，你只能够先下手为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