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，他的确就是这么对自己的，指着她，当着所有妃嫔的面，怒斥着她，什么话难听就说出什么样的话。

“说起来，锦儿的事情...朕本以为他只是平时调皮顽劣了些，却不曾想竟是这么不学无术，朕今日看了他写的字，堪比狗爬，关键是...他还不认真写，故意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，朕看了能不生气么？”

沈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