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......’

机械的人声在他脑子里回荡，“不，不可能......”

他不相信的拨了一次又一次，结局从未改变。

“阿舟？”

“别叫我阿舟！”

他双眼猩红，哪还有平日的风采。

他一把夺过林暖暖的手机，指甲在她手腕处刮出一条血痕，他恍然不知。

只颤抖着手继续打电话。

还是空号。

他不死心，又打江家其他人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