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鸢站在他面前，在听到他这句话以后，脸上的表情很难看。

她不知道乔宴川是不是在唬她，但她察觉到了来自于他身上的深深恶意。

他似调侃，又或是以一副看戏的姿态，就这样盯着她看。

这种疯感，乔鸢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。现在突然一见，心里还怪害怕的。

乔宴川看着乔鸢，欣赏着她平静表面下的害怕和慌乱，眉间渐渐的舒展开来。

乔鸢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，种种情绪积压在心底，很是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