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没长脑子。

果然，他见云瑗只是哭却不说话，立刻转身，对着云涧怒目而视。

“云涧，你是不是又欺负瑗儿了？”

云墨用的称呼十分微妙，一听便知亲疏远近。

即便知道云墨是个蠢的，被自己的亲兄长这样质问，云涧还是有一瞬的心痛。

只是，她藏得极好，表情淡然地转过身，轻飘飘地瞥了两人一眼。
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？莫不是你真以为抱上了公主的大腿便能在府中耀武扬威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