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您也曾上过战场，不用我这种小女子形容，你也该知战场残酷。我军将士虽杀敌无数，可死伤并不比边疆游民少。甚至因为他们更善骑射，我军将士死伤更为严重。殿下，作为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您，是何心理说出刚才的话？无需战争就能使边境安宁，难道有谁愿意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吗？”

云涧的话语震聋发聩，一时间竟让殷泽润不知如何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