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冷不热的一句回答，得体的礼仪除了不像与娘亲在说话，挑不出半点儿毛病。

柳成烟胸口堵得厉害，她想发泄，竟连理由都找不到。

“既然不是，你如此公事公办的语气，可有把我当做你的娘亲？”

这话更不知从何而来，云涧想，当不当做，她都是自己的母亲。

“女儿不知母亲是何意思，可母亲就是女儿的母亲。”云涧答。

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，柳成烟憋闷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