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常学的那些都用到哪去了？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女子有用！”

他没有办法接受，又一次，又一次没有护住姜绾。

两次了，明明两次，他都派人保护她，可是没有一次能真的保护到她的。

都是她孤身一人解决，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助，无论哪次，都没有办法。

仿佛姜绾好像真的从来都不属于他，无论他怎么努力，多么想要靠近她，她总会离自己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