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他这次选择的题材，确实有些冒险。”

“我听说，他为了这部电影，可是压上了全部身家，还拉了不少投资。”

“万一真的失败了，那后果，不堪设想啊。”

冯瑞的语气，听起来像是在替赵谨担心，实则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。

他巴不得赵谨这次栽个大跟头，好让他这个艺术电影的代表，扬眉吐气。

“冯导说的是，我们也就是私下里议论议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