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是他做的，那他一定知道那份资料中的真假，他也一定清楚，自己将资料提交上去后，他会发生什么。

所以，他是疯了吗？

如果不是，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
入薇想不明白。

就好像之前无数次一样，直到现在，她也依旧不懂，顾钰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
有时候，她好像能够看透他的心情，能够理解他的想法。

但更多时候对她而言，他就好像是一团雾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