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长军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，杨明因为不清楚焦长军的性情，再加上陈鹤的指点，所以刚刚说话的时候也是站在了只是打探情况的层面上。

大概十几秒之后，焦长军才开口问：“小杨，你跟这个姓段的是什么关系？你们之间有什么往来吗？”

原来，当焦长军听杨明竟然来为一个社会头目出面求助时，心里立即生出了一股抵触的心理。尽管他口中说这个段超已经改过自新，但他认为，这不过是杨明的托词。在这之前，杨明给他的感觉是正直的小伙子，但是如果跟这些混社会的不清不楚，他会很失望。他知道，如果宋书记知道了，肯定也会很失望。宋书记向来是个嫉恶如仇的人，对这些混社会的也很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