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玉文见他松口，脸上立刻绽开笑容，那笑容在幽蓝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：“好好好，我明天一早就让人整理好给你送过去。”她凑近富大同，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畔，“大同，你真是我的贵人。”

富大同只觉得一阵腻味，却还是维持着温和的表情。富大同端起杯子抿了口苏打水，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着，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为难：“要让领导批钱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，层层审批下来，没个把月根本落不了地。再说贷款，你们该贷的额度估计都用得差不多了，银行那边一查你们的负债情况，怕是也很难再批新的额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