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喃喃道：“这水龙头，竟能让水自己流出来，省却挑水烧水的麻烦......！”

郭天养站在净室门口，手中还攥着一沓从暗格里抽出的厕纸，脸上满是惊奇。

他摩挲着那白纸，啧啧称奇：“老爷，这纸瞧着比宫里的宣纸还细腻！用来擦......擦那地方，竟如此奢侈！”

龙泽天闻言，眉头微皱，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
他缓步走出净室，回到红木桌旁坐下，端起桂花茶抿了一口，沉声道：“郭伴伴，这马头县的奇物，远不止水龙头和马桶。你可知，这污物冲走后，去了何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