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积德行善？”方攀和徐云呢喃着这几个字，显然他们从来都和这样的事情搭不上半点关系。

见二人都面露难色，苏芊洛眨了眨眼睛：“徐文储作孽太多，如今被冤魂索命，而不得安生，只有这样才能救他的命，否则......”

苏芊洛欲欲言又止，但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。

“积德行善！要怎么积德行善？”徐云的唇瓣一启一合，她转头看着疯癫的徐文储，眼神中透出了几分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