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沈之昂挠了挠头，有些慌乱的开口说道：“念姐，你能再说一遍吗？我刚刚有点没记住。”

他刚刚是真的没记住。

楚念轻轻的叹了一口气，只不过还没等她再开口，顾珩就已经强制性的隔在了他们面前，硬生生的把沈之昂的脑袋用手指怼了过去。

“追着问一下午了，该有点分寸了。”

顾珩脸色有些难看，沈之昂和楚念的之间距离太近了，沈之昂现在做的那把椅子向来是他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