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而言，‘柳’的绚烂绽放，只是通往下一个未知星辰的驿站。

相比之下，此时的许素素蜷缩在私人飞机揉软的沙发里，指尖几乎要将平板电脑的屏幕戳穿。

舷窗外是翻滚的云海，阳光刺眼，却丝毫驱不散她心底的阴霾。

平板上，‘柳’系列珠宝的动态视频正在循环播放：那在微风中仿佛拥有生命般摇曳的铂金枝条，那数千片祖母绿薄叶折射出的、如梦似幻的流动光影......每一个细节都像淬了毒的针，精准地扎在她最敏-感的神经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