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永年指了指床边的椅子，声音虽然虚弱，却中气十足。

萧君天也没客气，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。

郑永年的目光，像两把锋利的刀子，在萧君天身上来回地扫视着，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

“萧先生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郑永年开门见山，沉声问道。

嗯？

萧君天不明所以。

“一个医生。”

“医生？”郑永年看着他，“能生白骨，活死人的医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