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乐在起身去摆放仪器，开口：“你怎么会不是个好妈妈。”

至少崔婉仪在他看来是个温婉平和的人。

崔婉仪抬眼，盯着他的背影。

很清楚康乐会这样说。

只是因为从来没看过她疯狂的样子。

如今回想起来，真是疯子一样。

如果重新来的话，她或许会选择不生下靳珩吧。

她这个当妈妈的，除了带给他痛苦，和那些虚假的温柔，什么也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