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链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
顾长夜的手指突然掐紧她的腰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，拇指正好按在她肋骨的旧伤上。

“这个伤怎么来的？”他打趣一般问。

疼痛与麻感同时窜上脊柱。邱月霜眉头皱紧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
这个伤怎么来的？为了救一个和他同一种族的小家伙。

可是告诉他这个，又有什么必要？

“顾长夜，有声音。”邱月霜偏头躲开他逼近的唇，声音消失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