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”

余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，突然陈若凑到她面前：“你有不好意思了？难道忘了我先前说的话了？”

“我没有忘，但我只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求助陆大哥，我不想像现在这样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利用陆大哥一样。”

余年忍不住攥紧了手，与她严肃的神色相反，陈若满脸无所谓，甚至是不理解：“这有什么？我看他挺乐意被你利用的，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