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绍信交给门卫，门卫老花眼，拿远介绍信看了一分钟，这才犹豫。

“我进去问问王主任，你先在门卫室等我一会。”

顺便将墙上那个沈知意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翻了个面。

他小跑到主任办公室，着急忙慌，“王主任，那个沈知意又来了。”

王建国有点不耐烦，“不见。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就说我不在。”

“那个沈同志坐小汽车来的，还拿着纺织厂的介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