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，声音更硬了些：“我们的训练方式，你听了也没用。”

话一出口，她自己先怔了怔。这语气，怎么听都带着一股酸味。

程寻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，抬眼看向苏沁桃，只见她侧着脸，耳尖微微泛红。

他忽然明白了什么，心里那点隐约的猜测逐渐变得清晰。他沉默地喝了口水，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
陆苍野却笑了，笑意很浅，但眼底却亮了一瞬，他没接苏沁桃那话，反而顺着问，“竞标的事，有把握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