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越那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，走了那么久才到这里，但是也只能到这里了，再多走一步，她都怕自己的骨架散落一地。

那不是她想要的。

她可以没有爱情，不能没有在这座城市独活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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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以恩睡得很糟糕，凌晨两点才睡，睡得也并不踏实，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压的她神情恍惚。

早上九点，程以恩被一阵规律的敲门声惊醒。

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，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，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