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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婉清莞尔一笑,她那话就是把他那些小妾通房比成了戏子,他竟然没发怒,只是自己躲在一旁生气,这人哪里像是脾气暴戾的?
她将腕上的金钏、玉环摘下放在梳妆台上,这才在窗下的矮榻上躺下。
贺霖等半天没等到人,纳闷的扭头一看,她竟躺在了矮榻上!
他顿时就觉得自己被羞辱了,质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江婉清仿若没看出他的怒气,只淡淡道:“这个时节我不午睡,只歪着看会儿书就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