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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无话,第二日贺霖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身,边穿衣服边抱怨,“为什么每旬才休一日?”
他不爱早起,又懒怠了这许多年,可自从有了官职,每日就必须早起。
江婉清亲自给他系上腰带,“你一个月才上一次大朝,天天上朝的官员寅时就要出门,那怎么说?”
贺霖小小嚎叫一声,拱手哀求:“娘子,可怜可怜我吧,我就做个六七品的小官如何?你夫君我真的起不了那么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