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霄摇了摇头，心中也满是疑惑。

不算前世，他在圣地修行也已有三百多年，藏书阁中的书籍不说全部看过，也得有个十之七八，但却从来都没听说过有关太虚衍天术由来的书籍。

初代圣主负手而立，混沌中亮起一颗颗星辰，每颗星辰都映照着不同时代的天地剧变。

"其实太虚衍天术并非功法，而是天道残卷。"

"你已经见过天魔留下的残躯。"初代圣主抬手挥动，混沌气翻涌成浸透血色的古战场虚影，断折的神兵、破碎的山河、无数浴血搏杀却最终湮灭的身影......浓烈的悲壮与绝望气息扑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