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不是我干的，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！”李氏短促而痉挛地呼出一口气，“是霜华院的柳姨娘！对，一定是她，她想嫁祸给我！她想做正室，想让她的子女成为嫡出，对不对？”

“夫人，你冷静些！”桂嬷嬷扫了一眼床上毫无生气的拢月，扶着李氏出门，“咱先回梨花堂，老奴再派人去请大夫过来瞧瞧，若那贱妮子真死了，也不关咱什么事儿，咱没做，咱不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