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之后，徐志洲没有再来骚扰我。

听王律师说，他似乎真的和妮娅彻底闹翻了，画廊的生意也因为之前的丑闻和他的糟糕状态一落千丈。

一些原本与他交好的艺术家和投资人，也渐渐与他疏远。

艺术圈最是现实，锦上添花易，雪中送炭难。

失去了我这个贤内助兼免费财务总监，又没有了妮娅这个灵感缪斯，徐志洲的艺术之路，似乎也走到了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