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朝东大口喘着气看着林远，林远看着地上的杨立的尸体，他很明白，杨立挣脱了绳子，想要跟万朝东动手，可他好像，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。

对于杨立，林远并没有想借刀杀人的意思，绑杨立的时候特意留了个活扣，想让杨立好好教训一下万朝东，可最终，这个决定直接葬送了杨立的性命。

“怎么，你不是这么想的？那他也是因你而死的，我说了，想要站在统治者的位置，你就得心狠，如果你不愿意这么做，这些脏事儿，我来做，这就是我跟你们合作的模式，你是阳光下的体面，而我，是体面下的影子，我负责里子，而你，负责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