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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伤痕纵横交错,皮肉翻卷着还有些发黑,鲜血不断地往外溢出,看着有些触目惊心。
林倦语却并不在乎,她牵着他的手一点点地触碰她身上的伤。
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:“漾之,我一点都不疼,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你应该很疼吧?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我这一辈子做错了太多太多,所以上天才会惩罚我永远失去你的,对不起。”
“其他的错误说到这里也够了,最后我只想告诉你,从前我一直都是爱你的,只是我太笨了,自己都没有意识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