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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特别冷静地看着他。
心里蔓延的一种悲哀告诉我,我确实非常真切地爱过他。但值得庆幸的是,我不再那么难过了,这是提过去的6年里的自己感到有些不值得。
“区别只是在于砍头或者凌迟而已。”
他似乎没有完全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那双曾经非常明亮的眼睛里装满了不解。
“从章淼回来的那一天,我就开始被你们俩凌迟,直到我感觉到麻木,我才挥刀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