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：“心志尚可。”语调里，似乎添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
话音刚落，面前就多了一道光梯，往上延伸，看不到头。

“第二关，问道梯。”

江澈一脚踩上去，顿觉一股沉甸甸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过来，有个声音直接在他脑子里问：“何为守护？”

他几乎没怎么停顿，这些日子以来的奔波，唤醒华夏诸神的种种，一下子都清晰起来，他开口：“守护，就是扛在肩上的担子，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。护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，让大家伙儿都能安生过日子，最重要的，是把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给守住了，不能断了香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