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林瑶闪烁的神色，叶行舟眼中闪过一丝狐疑，旋即顺着目光望向一旁的楚心柔。

四目相对的刹那，楚心柔目光躲闪，似乎生怕被看出来什么。

这不禁让叶行舟疑惑更深。

仿佛心语传媒的主心骨并不是林瑶，而是坐在身旁的楚心柔。

不过当下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，没等楚心柔开口，他便收回目光，目视眼前的一众厂商代表，镇定自若道：“也许你们说的都对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