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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,我不知道是如何回的袁府。
侍女来问我今天是否还要亲手给公子做梨汤时,我举手我的双手,摆在烛火前看。
实在是,非常难看的一双手。
即便这两年做夫人,不必十指不沾阳春水,我的手指仍如当初一般粗壮难看,一到冬日便会复发冻疮。
可是那一年,袁祐跪在我父亲母亲的灵位前,我只问了一句话。
我问他:“会不会觉得我这样一双手太难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