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都要杀我了，不如就让我死个明白。”

温时欢假装慌张地开口：“苏婧到底在跟谁合作，为什么非要我的命？”

“你会说法语？”男人有些意外，随即冷笑：“这重要吗？”

“你都要死了，告诉你又有什么用？”

“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恨我。”

“无可奉告。”

面对温时欢的追问，男人只冷冷回了四个字。

他虽然没说这个人是谁，但也没有否认这个人的存在。